“我的老板(在陪玩的行话里指下单的用户)大部分都是已经工作,且薪资水平较好的人,他们不喜欢一个人玩游戏,素质也比较高。当然,也有在线下动手动脚,甚至问我要不要开房的人,这些是做线下没法避免的。好在我和老板一般约在网鱼网咖,没什么太大的危险性。
在大部分PR文章中,预言家游报(id:yuyanjiayoubao)看到资本看好陪玩行业的原因在于:“中国14亿人口中游戏玩家有5.8亿,其中游戏付费玩家约2亿。陪玩作为游戏行业的衍生品,是一种赚钱方式。陪玩目标用户均为消费型用户,在国内游戏市场一片火热的情况下,陪玩平台仍广阔有市场空间。”
与之相比,主打社交的陪玩平台想象空间大了很多。他们的目标用户诉求不一,既有渴求上分的小白玩家,也有内心孤独,寻求玩伴的孤独者,当然,把陪玩平台当约炮软件使用的用户也不在少数。随着少量陪玩平台开始提供线下陪玩、虚拟恋人等服务,不少泛二次元用户也涌入了陪玩平台。线下陪玩、虚拟恋人这类服务,一方面比较暧昧,另一方面为线下交易提供了便利,很难让人不与想到一起。
陪玩为有一定游戏水平,愿意付出时间的陪玩与愿意付出金钱购买陪玩服务的人,搭建了一个C2C平台。现阶段,陪玩平台的主要变现模式是抽取陪玩的服务费,这里的服务费包括陪玩在平台获取的订单收益、红包收益、礼物打赏收益。当然,部分陪玩平台建立的社区依靠画像清晰的用户,售卖广告也是变现模式之一,但与抽取的服务费相比,占比不大。
从平台角度看,完全可以将陪玩平台视为小的直播平台:陪玩们出售自己的时间,换取收益,平台再从中进行抽成。一旦我们用这样的方法衡量陪玩行业,就能很轻松地发现一个问题:相比主播在直播时的一对多,陪玩在服务过程中只能进行一对一,即使有一两个金主可以为这个陪玩一掷千金,在正常情况下,陪玩产生的价值是存在天花板的。
会员系统与虚拟道具的好处颇多,一来这部分收入不需要与陪玩分成,100%归属陪玩平台,二来会员系统能够刺激用户付费意念,提高ARPU。问题也正是出在这里,由于大部分陪玩平台以App形式出现,在苹果的体系中,涉及充值就需要与苹果进行分成。分成之后,陪玩平台拿到的虚拟道具及会员收入就没那么乐观了。
对陪玩平台们来说,2018年并不是那么美好。大部分陪玩App在这一年或调整了整体战略,或加入了新业务条线,在这些尝试之后,他们展现出的变现能力仍然无法匹配其动辄千万乃至上亿的总融资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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