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游戏玩家:我觉得感觉不同吧,因为我朋友很少,我朋友都比我大,都三十多岁,他们怎么可能陪我玩游戏。
解说:晚饭结束后,玩家和帮女郎来到长沙五一路上某网吧,玩了两个小时网络游戏后,这位玩家居然开始动手动脚,三个小时,游戏陪玩结束,这位玩家又以喝东西聊天为由,提出去附近的一家咖啡馆,两人在咖啡馆坐了一会之后,我们以为今天的陪玩就这么结束了,没想到玩家又提出了吃宵夜的要求,宣称吃完宵夜就支付陪玩费用,我们和玩家上了一辆出租车,在外围保护的帮助记者立即跟了上去。
主持人:网络游戏的参与人数年年增加,游戏陪玩这个职业也从半地下慢慢的走到了台前,帮女郎和帮助记者历时三天,上街采访了90后、80后还有70后这三个年龄阶段的120位市民,对于这个所谓的新兴职业大家会如何看待呢?
市民:我花我自己的时间,付出我自己的努力,去陪别人玩游戏,然后得到我想有的报酬,我觉得很正常。
解说:90后市民百分之百能接受游戏陪玩,甚至有百分之二十的人认为陪玩的特殊服务不算什么,是一种市场需求。80后市民有二十八人接受陪玩支持率为百分之七十,70后市民则只有八人接受游戏陪玩,支持率仅有百分之二十,大家对于游戏陪玩这个职业,似乎褒贬不一,下面我们来听听帮女郎在调查特约评论员的看法。
郭丹(湖南省社会科学院城市文化研究办公室主任):首先我觉得陪玩是无可厚非的,因为陪玩我觉得它有两个属性,第一个是出自于人自身交往的需要,同时它也是一种市场行为,我觉得当这个受众群体发展到一定的阶段之后,我们有商业头脑的人,发现这样一个商机,去进行一种合法的市场交易行为,也是无可厚非的,但问题在于,从这个陪玩演变成为交易的时候,这个市场交易行为的性质,就发生了改变。
万丹(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教授):可能大家会认为这是社会的责任,是他人的责任,是家庭的责任,而不是这些人自己的责任,我坚决反对把一切的问题,归咎于社会,归咎于他人,归咎于家庭,而不自己进行反省,毕竟这些孩子都已经成年了。
郭丹:我在想刚刚万老师说的,个人的反思当然是必须的,但是我始终觉得,我们不要把任何社会问题的棒子打到个人道德水平的高低上面去,这个棒子打到个人身上,有失公允还主要是进行一种社会的反思,其实首当其冲如何对网络游戏,进行一种价值观的引领,比对个人进行道德说教更重要,所以说我们在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更多的是要进行一种社会的集体反思,在教育、网络设计以及网络监督的各个环节,去加强我们社会帮助青年人的力量,这样才能真正树立起青年人健康的、积极的、阳光的,人生观和社会交往准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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