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义会议”在危急关头挽救了党,挽救了红军,挽救了中国,“遵义会议”最伟大之处,无疑是“认错”。但“认错”是个过程,不能一蹴而就,“认错”的过程还需要艺术,特别是完成“纠错”过程有5条经验可鉴。
1935年1月7日红军攻克黔北重镇遵义,15日至17日在遵义召开中央局扩大会议,史称“遵义会议”。会议先由博古做报告,对第5次反围剿的失败做总结。就报告中“博古同志认为自己没有错”,作了长篇发言:
他谈的第一个问题:“到底错没错”?批驳了博古将失败原因归于派力量太过于强大,批驳了博古将失败原因归于各根据地互相配合不默契,后勤补给工作没有做好。并强调指出:“以上种种,都说明他没错是站不稳的。博古同志:犯错并不可怕,只要能勇敢的面对,勇敢的改正。最怕的是什么?就是死不认错。”
他谈的第二个问题:“到底是错在哪里”?总结博古同志的错误归纳起来有“三个主义”:第一,进攻时的冒险主义,“中央下达死命令去攻打漳州,我们的红军就不会一下损失了3000多人。”第二、防守时的保守主义,“硬逼着我们与10倍于己,装备精良的打堡垒战、阵地战、持久战,结果抵不住敌人的飞机大炮,又失败了。这就好比“叫花子跟龙王比宝”,怎么能不输呢?”
他谈的第三个问题:“突围时的逃跑主义”。“打了败仗,就惊慌失措,仓促出逃,什么没用的东西都带上,连苏区结婚证证根都带着,甚至好多战士都开玩笑调侃说:就差马桶没带上。这恐怕是全世界逃跑中,最可笑的一次逃跑。当时,我站在湘江边上的时候,看着数万红军战士,为了运这些废物倒在江水中时,我的心也在滴血,就为运台油印机呀?小战士扛着硬撑着过江,累的直吐鲜血呀!”
与会人员压倒性支持的发言,纷纷批判左倾军事指挥错误。“遵义会议”做出四项决议:增选为中央局,取消三人团,由朱德、周恩来同志为最高军事指挥;周恩来是党内委托在军事指挥上最后下决心的拍板人;局应该再进行适当分工,为周恩来军事指挥上的帮助者;由张闻天起草会议决议,委托局审查之后,再发到各支部讨论。
“遵义会议”是中国党第一次独立自主地运用马列主义基本原理解决路线、方针和政策问题的会议,纠正了“左倾”教条军事指挥上的错误。在极端危急的历史关头,挽救了党,挽救了红军,挽救了中国,在和红军的历史上,是一个生死攸关的伟大转折。
其一、“左倾”教条死不认错。自被“左”倾教条统治的党中央,已给中国造成近乎灭顶之灾,可“左倾”教条死不认错,甚至“遵义会议”后,还多次企图为其错误“正名”。这都充分说明,让“左倾”教条主动觉悟,已是绝无可能,期待“左倾”教条主动认错,更是缘木求鱼。
其二、反思“左倾”教条需时机。若过早指出“左倾”教条的错误,会被“残酷斗争,无情打击”!“这些错误其实过去早就发现过,哪个敢说,说了就是机会主义甚至是反,这顶帽子吓死人哪!”所以,反思纠正必须在“两个不能”出现时,既,上层感到不能在旧轨道运行下去,下层不甘在旧轨道运行中无谓牺牲,反思与改变的时机就到了。经湘江血战造成的惨痛牺牲,深刻教育了全党、全军,上层与下层不可遏制地展开了,对“左”倾教条错误的反思。
其三、“认错”需要一个过程和艺术。从“通道转兵”到“遵义会议”,“认错”是个过程,不能一蹴而就。而且,进行“认错”的过程需要艺术。“通道转兵”只改变战术性行军路线;“黎平转向”只确定中央红军向黔北进军的战略方针;“猴场转战”只决定发起突破乌江战役;“遵义会议”只解决急需解决的军事路线问题,并未涉及对“左倾”教条的思想路线和路线错误进行全面批判。
其四、“认错”必须在组织框架内进行。尽管“左倾”教条罪孽深重,朱德、彭德怀都明确表示:“如果继续这么领导下去,我朱德还有全体的战士们,不会跟着你们走的”。但解决“左倾”的“认错”和“纠错”,都在组织框架内进行,这不仅保证了“认错”和“纠错”的正确性,更保证了“合法性”,也才保证了“遵义会议”光照千秋!
其五、必须有伟大英雄领头扭转乾坤。让“左倾”教条“认错”,并能“纠错”,简直难如登天。但历史选择了,也选择了历史。这样伟大的英雄,不仅顺应历史潮流,顺应红军将士的愿望,还有只手回天的能力,才完成对“左倾”教条的“认错”与“纠错”,站到了中国历史舞台的中心,才真正有了自己杰出的领袖!
免责声明:本站所有信息均搜集自互联网,并不代表本站观点,本站不对其真实合法性负责。如有信息侵犯了您的权益,请告知,本站将立刻处理。联系QQ:164073118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