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了15年乡村教师,这几年,甘肃省秦安县陇城学区许墩小学的赵玉鹏感觉自己的“幸福指数”与日俱增。
职称评了、工资涨了、还被提拔为校长……好事一件接一件,但更让这位年轻的教育工作者感到高兴的是,山区村小的教学质量上去了。
孩子们的脏脸蛋没了,穿着整齐了,校园也变得干净整洁;课堂内外,师生之间的交流同样变多了,一些活泼的孩子还会用英语、网络流行语跟教师打招呼、开玩笑……这些变化,都让赵玉鹏满心欢喜。
在陇东南黄土高原腹地,陇城镇是甘肃省天水市秦安县最偏远的乡镇,20个行政村零零散散分布在河两岸的大山里。曾几何时,这里是秦安县基础教育最薄弱的乡镇。
2015年,秦安县在陇城镇建成集食宿、办公、管理于一体的陇城教育园区,覆盖全镇基础教育学段所有学校。“走教+园区”的乡村教育实践就此开启了!从此,乡村学校的教师住在镇上的教育园区,每天坐校车去学校上班,工作和生活面貌很快变了样儿。
秦安县,曾是全国扶贫开发工作重点县,县域内山大沟深,梁峁交错,偏远乡村的基础教育尤为落后。陇城镇是该县东北部最为偏远的乡镇,距县城70多公里,情况更加严峻。
除了镇上的中心学校,陇城镇其他学校都在大山深处。离镇子远、来回不便,教师们也大都住在学校里。“在村上工作,不仅要跨越弯弯绕绕的山路,还要与孤独、寂寞、清贫、辛酸为伴。”赵玉鹏说。
2006年刚参加工作时,赵玉鹏也住在学校,宿舍环境简陋,仅能摆放一张硬板床和一张桌子,没多余的地方,他连被褥都不敢带得太厚,可山上海拔高、露水又重,睡一觉起来,着凉是常事。
工作几年后,赵玉鹏结婚生子,把家安在了十几里外的镇子上,便开始每天两头跑。“先步行、后来骑摩托,可直到车子跑废了2辆,进村的路还是一条坑坑洼洼的泥巴路。”几年下来,赵玉鹏花了不少油费,还因路陡弯急出了几次小车祸。
工作生活在两头,吃饭也是一大难题。成家后,赵玉鹏早晚在家吃饭,但中午还得在学校凑合一顿。电炒锅没上市前,他用煤油炉子做饭。炉子忌风,放在室外,火力就不旺,并且费油,他只能在宿舍里炒菜下面。“常常是饭没吃到嘴里,人已经被烟熏火燎得没有了胃口。”回忆起那段往事,赵玉鹏有点儿心酸。
住校的女教师比赵玉鹏更“惨”。晚上,大山里寂静无声,一片漆黑,要去卫生间,女教师们只能结伴而行,偶尔还会被溜进校园的野猫野狗吓一跳。
“这样的环境下,教师们更多考虑的都是自己,比如中午吃什么、下班怎么回家,这势必影响教学的心思。”赵玉鹏说。在他刚入职的头几年里,逃离的念头始终萦绕在年轻教师们的心头。
教师不愿待,都想方设方调工作,这让学区校长头疼不已。“我们能理解教师的不容易,可也无能为力。”长期从事乡村学校管理工作,对于乡村教师的“逃离”,陇城教育园区主任王旭升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无可奈何。
“体育课是跑圈,音乐课是听歌,美术课就是乱画。”王旭升清楚,乡村学校留不住教师,长此以往,教育质量肯定难以保证,促进学生全面发展的素质教育更无从谈起。
眼见自家孩子和城里孩子的差距越来越大,家长们也乱了阵脚。那些年,在陇城镇各村,有的人将孩子带到自己务工的城市,有的人则把孩子送到镇上或县城借读。
“在镇上读书,家长就要陪读,每年至少要花1万多元,还浪费了一个青壮年劳动力。”王旭升算了一笔经济账。尽管如此,意识到教育的重要性、渴望孩子改变命运的农村家长还是愿意作出牺牲。而这直接导致了陇城镇因学致贫、因学返贫的家庭不在少数。
教师和学生的外流,也让山村学校陷入布点多、班额小、办学条件差,教师队伍不稳定、教育资源短缺、学生择校现象严重、教育质量低的“恶性循环”。
2014年,在陇城镇上袁村,村小从之前的完小变成了只有1、2年级的教学点;全校100多名学生只剩10多名,4名教师纷纷离开,只剩下即将退休的老校长杨春霞坚守岗位。两个班,1名教师,课程排不开,她便只能先去1个教室,安排同学们写作业,接着到另一个教室给孩子们上课。
面对这样的窘境,学区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找教育局多要一些特岗教师的名额,但这些教师还是留不下来——几年之后,不少人都会想着离开。一时,教师流失严重,师资力量不足,成为制约陇城镇教育发展的最大因素。
2014年年初,我国启动精准扶贫战略,教育扶贫与开发纳入了精准扶贫战略中的重要选项。也是从那时起,陇城教育面临解难纾困、推动发展的重大契机。
为实现乡村教育资源的公平,“撤点并校”和“巡回走教”两种思路应运而生。考虑到陇城镇山大沟深、交通不便,村小撤并后学生上学路途远,安全隐患多等现实因素,最终,秦安县决定“逆向”行动,采取“资源共享、联合互动、集中住宿、巡回走教”思路,变学生“走读”为教师“走教”,学生不动教师动。
财政资金拿一点、项目资金整一点、社会人士捐一点,依靠这样的办法,秦安县委、县政府筹措资金2900多万元,于2015年建成占地15亩,总建筑面积11244平方米,分为住宅区、办公区和综合服务区3个区域的陇城教育园区。此间,爱心企业还捐赠了2辆依维柯、3辆五菱宏光,作为教师们走教的交通工具。
随着教育园区的建成投用,教师们的生活面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只交了2万元的押金,赵玉鹏一家就搬进园区内一套83.26平方米的住宅。住进宽敞明亮的两室两厅新房,赵玉鹏感觉“像做梦一样”。
“不用交租金,个人只承担水、电、暖费用。”这样的优厚福利,一下缓解了赵玉鹏买房的经济压力,也让他把心留在了陇城学区。“搬进新家的一刹那,感受到的是久违了的师道尊严。”赵玉鹏说。
教育园区建成同期,园区管理委员会挂牌。作为这次全新教育实践的执行方,园区管委会创新机制,与学区两块牌子、一套班子,下设综合办公室、教研教改中心、后勤服务有限公司3个管理分支。
综合办公室负责编制园区每周工作日程、各学校教师派送、园区安保及日常工作;教研教改中心负责制订学区教育教学发展规划,探索新型办学模式,安排学区教师培训,组织教师集体备课,开展教学交流和教研教改活动,建立园区的教学资源库;后勤服务有限公司负责教师住宿、各功能室的协调分配,教师食宿、车辆调配、财产财务管理、园区绿化卫生及供电、供水、供暖等后勤保障工作。
教育园区硬软件都已配备,学区也迎来了发展的新阶段:一张6米长、排了1668节课的课表,实现了全镇的小学教师资源集中调度;4条走教线路,组长加组员的分工,确保园区“走教”的良性运转;语文、数学、英语等主要学科教师固定走教,科学、音乐、体育、美术等学科教师巡回走教,探索解决学科教师短缺、师资力量不足,课程开不齐、开不足的难题。
自陇城教育园区建成,和赵玉鹏一样,有158名教职工入住园区。他们早上乘坐校车前往任教学校,晚上再回园区住宿,之前头疼的吃饭问题,也伴随“营养早餐”“营养午餐”工程的实施得到解决。
心无旁骛,教师将更多心思投入到了教书育人中。上课时,赵玉鹏会灵活把握课堂教学的主线,如在教学中通过直观、比较、发现等实践活动,启发学生用眼观察、动脑思考、动口讨论,从而使学生充分地理解课堂知识。课后,他也会按照学生学习状况,由易到难设计不同层次的练习,加深学生对新学知识的理解。
此外,赵玉鹏开始留心起每位同学的反馈,有针对性的给功课吃力的同学补课,家访也更加频繁,家访也经常和家长一起探讨如何密切家校合作,更好地教育孩子。
作为校长,他还会带领教师开展课堂教学“大练兵”活动,对学校教学质量进行反思,或组织一些主题学习、实践活动,让大伙儿在平等交流中取长补短、共同进步。学区也会在每周二、周四晚上开展集中教研活动,对教师进行集中培训,共享教育资源。
教育园区已然成了不少教师的“加油站”。31岁的杨刚工作5年,就被任命为一个教学点的校长。在他看来,自己的快速成长与园区营造的互学互帮的教研氛围息息相关。
围绕学科教研、小班教学、素质教育……每次研讨,教研教改中心都会确定主题,选有经验的教师来“传经送宝”。各学科组也会分年级进行集体备课,大伙儿集思广益完善课堂教学方案。每逢周二、周四,园区里总是灯火通明、气氛热烈。
为了方便教师互相学习借鉴教研成果,园区还建立了QQ群、微信群和个人空间,将优秀教学课例、教学叙事、教学课件等资源及时上传教学资源网,便于各基层学校教师们之间交流互鉴。
“听得多了、学得多了,我就慢慢从一个‘小透明’变成了活跃分子。”杨刚说,他还能在这样的探讨中,收获友谊,“每天带着快乐上讲台”。
生活在同一个教育园区,让年轻人最牵挂的婚恋问题也更容易解决了。工作紧张有序,生活无后顾之忧,更令杨刚开心的是,在园区举办的教研活动中,他与另一所学校的一名女教师相知相恋,在园区安了新家,如今,孩子都快1岁了。
为了让教师、特别是“双职工”教师没有后顾之忧,2018年9月,王旭升调任陇城教育园区担任园区主任后,他还主动为需要早起走教的教师接送起了孩子,以便他们能安心上班。
一套改革创新的“组合拳”,让陇城教育园区的教师队伍稳定了,还吸引着越来越多的年轻人慕名而来。
近年来,赵玉鹏所在的许墩小学就先后迎来了13名固定走教的年轻教师,虽然每学年教师的工作会根据全镇的教学安排做调整,但当前还有6名走教教师、2名本村教师在岗。此外,还有多名巡回走教的教师给孩子们带来音体美课程。
出生于1991年的孟小鹏就是许墩小学固定走教的教师队伍中的一员。有着甘肃农业大学农业机械与英语专业双学士学位的教育背景,孟小鹏也有机会在县城周边的学校工作,但他还是义无反顾来到陇城,从2018年起就承担着许墩小学英语、语文等科目的教学工作。
3年时间,孟小鹏边思考边学习,逐渐总结出了属于自己的教育心得。他带孩子们看动画片、看日出、办英语角、打球、丢沙包。尽管看上去有些“不务正业”,但没有一个孩子因此成绩下滑,他们反而个个都找到了自己的兴趣点。
在杨刚担任校长的山王小学,22岁的县城姑娘李晓慧作为新鲜“血液”加入进来。去年,她考事业单位教师岗位时名列全县第十名,同样可以优先选择去县城周边学校任教,但考虑到自身职业成长,她还是决定来陇城“取取经”。
在陇城教育园区,李晓慧住进了近30平方米的单身宿舍,房间南北通透,她十分满意,把房间收拾得干净又温馨。工作中,她同样力争上游,上学期当科任教师,这学期就主动请缨当起了班主任。
两位年轻教师的选择不是个案。这学期开学,王旭升就发现,陇城镇只有1名教师考到了县城里,而不少新入职教师,特别是特岗教师在择岗时,将陇城教育园区作为首选。
“目前,园区230多名教师的平均年龄是36岁,本科以上学历教师占49.4%。高学历、年轻化、理念新等成为园区发展的后发优势。”王旭升说,这是陇城教育发展的希望所在。
在山王小学,父亲“在全国各地挖石油”,母亲在兰州打工,11岁的留守儿童张辉成了小伙伴眼中的“开心果”。而在之前,无人照顾的张辉总会感到学习吃力、交友困难。自从年轻的走教教师来到身边,课堂气氛、校园生活一下变得朝气蓬勃,张辉也慢慢找到了自信。如今,他不仅能照顾好自己,还能照看1年级的妹妹。
在许墩小学,4年级的许媚、王景妍、刘紫欣用英语谈论着自己的理想,尽管说得有些磕巴,发音也不标准,但在教师的引导下,她们一次比一次有进步。
许媚告诉记者,她的妈妈在学校食堂做帮工,当妈妈为教师同学端来午餐的那一刻,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笑容。因此,她的理想是成为一名厨师,“成为能带给别人快乐的人”。
王景妍、刘紫欣和爷爷奶奶一起生活,老人年纪大了,总生病,所以,她们想在长大后成为医护人员,帮家人战胜病魔。
在巡回走教时,音乐教师王昕也为学生们身上的变化而感动。有一次,一位女孩请求她教自己唱一首名为《听我说,谢谢你》的歌曲。王昕没有多想,利用3节课的课间休息时间,教会了她,随后,女孩借走了她的手机。后来,王昕才知道,马上到母亲节了,女孩想把这首歌送给自己在外打工的妈妈。
“孩子们的眼神里有东西了。”王昕说,这是她当教师后最大的收获。这与她的付出密不可分。2020年,王昕带着二胡穿梭在赵山、许墩、崇仁3所学校,往返行程逾千里,为59名农村学生上了102节音乐课,教会了他们25首儿歌。
穿梭乡间小路,走教教师带来的不仅是琅琅的读书声、欢快的音乐声,还让散落各村的完小、教学点迸发出前所未有的生机。而这也让很多家长们心里多了“盘算”。
在许墩村,68岁的老人李明生再也不愿子女外出务工时带走孙辈。“现在家门口的学校办得好,娃娃们待在家里,吃得饱、穿得暖、有人管,不用去大城市‘受罪’。”从小在许墩村长大,这几年,看着身边的小学一天天好起来,李明生从江苏昆山接回了随务工儿子读书的孙子。
去年,31岁的王秉乾回到了村里,和妻子就近开了一家化妆品店,也将儿子王文华转回农村学校。“花销少了,收入高了,当家长也不会缺席孩子的成长。”王秉乾说,现在村里和城里一个样,再也不用费劲把孩子送到城里去。
一些新生家长也不再“择校”。比如,山王小学本学期就迎来了23名“新宝贝”——14名一年级新生和9名幼儿园新生,全校学生增加到83人。
截至目前,陇城学区下辖1所初级中学,一所九年一贯制学校,5所完小,5个教学点,2个独立幼儿园,1个民办幼儿园学校。学区在校中小学幼儿园共计3828人,在秦安县17个乡镇中位列第一。
最直观的是,6年级学生的学业测评成绩由2015年的全县第14名上升到2020年的第8名,园区内校际之间的语文、数学、英语学科分差由原来的27分、38分、32分降低至目前的13分、15分、10分。
除了学习成绩,山村学校学生兴趣爱好也得到有效激发,行为习惯明显向好。陇城镇南七小学是个山区学校,近年来,不但组建了足球队,而且还积极参加各类比赛,曾在全县的比赛中取得优异成绩。
教师的进步更是不胜枚举。有人考取了研究生,有人频文,还有人在全省的教学竞赛中捧回大奖。更重要的是,教师们在“走教”模式中探索出来的“小而活、小而亲、小而精、小而美、小而趣、小而特、小而高效”的小班额教学模式开始生根结果。
据王旭升介绍,在陇城教育园区,一种适宜于超小班额的“同动同静”新复式教学方法已经被摸索出来,即两个或两个以上年级在教师的合理调控下,同时进行直接教学和间接教学。
在陇城学区,还会不定期的把教学点的学生用校车接到川区大学校,和川区孩子一起上课、参加活动的“双走”模式也在尝试推进,“既锻炼了山区孩子的沟通、交往能力,开阔了眼界,又使两地孩子结下深厚的友谊。”王旭升说。
走教还降低了农村学校的教育成本。包括王旭升在内的不少教育工作者算过,如果把山区教学点学生撤并到规模较大的小学上学,学区需每天接送380余名学生上下学,需要校车14辆,费用为4200元。但现在,校车每天运行的费用大约1200元,一年学生在校按200天算,总共可以节约开支60余万元。
走教破解了现实难题、补齐了发展短板,也让陇城镇成为秦安县的教育“特区”。基于陇城教育园区走教的成功经验,2019年以来,秦安县先后筹资1.67亿元,在莲花、五营、安伏、王尹4个相对偏远的乡镇新建了4个教育园区,将“园区+走教”办学经验向更大范围推广。
新事物的探索完善仍需要一个漫长过程。在秦安县,如何挖掘做好“走教”这篇大文章,让“走教”惠及更多农村学生,促进乡村教育高质量发展,也是每个园区人都在思考的课题。
王旭升就意识到,他在参与和见证走教给乡村学校带来的新变化的同时,也在承受着改革的阵痛。在他看来,他感受到的困惑也是秦安走教整体的困难之所在。
王旭升认为,掣肘“走教”模式长远发展的仍是“人”和“钱”两大因素”:一方面,陇城教育园区仍存在教师整体数量不足,教师走教任务多、担子重、专业不对口等问题;另一方面,教育、财政等部门对“走教”经费安排缺乏一个科学完善的保障制度,特别是在校车运行经费的划拨上。
当前,陇城教育园区的校车挂靠在后勤服务公司,运行经费(含油费、车辆保养维修费、司机工资等)采取统筹学区生均公用经费的办法来解决的“临时措施”,而这不符合义务教育经费使用的有关要求。此外,根据相关公车配备管理规定,学校、学区没有资格配备公车,“那现有的几辆校车损耗报废后,是否还有爱心企业捐赠新校车。”这些,王旭升心里都没有底。
在接受中青报·中青网记者采访时,秦安县教育局副局长袁岳平也表示,秦安农村学校“走教”模式确实存在一些机制性的难题,教育局曾多次上会讨论,积极寻求解决方案,并争取人社、财政等多部门的支持,力争在顶层设计上化解园区遇到的实际困难,逐步在秦安县实现“景变森林”的美好育人前景。
袁岳平说,作为这场农村教育综合改革的主导者,今后,秦安县教育局还会继续探索“教育园区+走教”办学模式的新元素,努力做好乡村教育均衡发展的“孵化器”,将推进乡村教育事业高质量发展同推动乡村振兴进行有效衔接,助推学生享受到幸福的教育,也让教师享受到教育的幸福。
当前,以陇城教育园区为“样本”,秦安县新建的4个教育园区均已完成主体工程,将服务4镇99个行政村85所学校,受益群众14.5万余人、学生1.04万人。目前,天水市教育局也已制定相关方案推广农村教育园区办学模式,力争到2025年年底,在全市建成一批农村教育园区,并配合教育园区基础建设,实施质量连片提升工程,在乡镇域范围内组建起紧凑型和立体式“大学区”,推进农村义务教育优质均衡发展。
“改革总会遇到困难和问题,但只要方向对了,人民群众有获益,就一定能克服眼前的困难。”王旭升满怀信心地说。(记者樊未晨)
位于青海省杂多县的查旦湿地,是长江源区最大泥炭湿地,三江源国家公园高原湿地保护核心区,也是雪豹、黑颈鹤、棕熊、藏野驴、等野生动物重要的栖息地。
今年以来,文安县市场监督管理局购置40台数字指示秤投放到全县主要的商场超市、农贸市场、果蔬店等消费集中场所,向群众提供免费的计量服务。
2022年8月16日,在山东省青岛市胶州湾国家级海洋公园红岛段,白鹭和苍鹭在治理后的滩涂湿地上捉鱼。
2022年8月17日,位于湖北省恩施市芭蕉侗族乡白岩村3组的落星空露营基地里人来人往,入夏以来,这里便成为人们夏日休闲的新地标。
2022年8月13日,在安徽省滁州市来安县,国网安徽电力党员服务队队员正在对当地一家企业大负荷生产设备进行安全用电检查,指导企业节能(错避峰)生产。
8月9日,来自中国、越南、尼日利亚、也门等国的摄影师和留学生,在澜沧江昂赛大峡谷体验漂流。
2022年8月9日,内蒙古自治区兴安盟,选手在那达慕大会上参加射箭比赛。日前,兴安盟那达慕正在内蒙古兴安盟科右前旗乌兰毛都草原举行。本届那达慕大会期间将举办诗歌那达慕、传统美食那达慕、音乐那达慕以及、射箭、搏克比赛等活动。
2022年8月8日,在重庆万盛经开区南桐镇金兰坝村,青山绿野与金稻田和鱼塘相互映衬,田野的线条在稻田中穿梭,美不胜收。近年来,当地加快采煤沉陷区生态环境修复,将绿色还给矿山,昔日采煤沉陷区,今日放眼满山绿。
近几年,青海省不断加大投入和保护治理力度,持续推进青海湖流域生态环境保护和综合治理工程,流域生物多样性和物种丰富度显著提升,吸引来自全国各地的游客前来旅游休闲。
随着暑期到来,天台山进入旅游旺季,当地高度重视文化旅游融合发展,不断挖掘提升太阳文化资源,聚力打响日照太阳文化品牌。
暑假期间,东港区充分发挥村镇新时代文明实践所作用,招募老师、志愿者等深入到268个乡村书屋,为学生开展各类教育服务,让孩子们度过一个快乐充实的暑假。
四川省华蓥市禄市镇姚家塝村在灼灼其华的紫薇花和翻着金浪的水稻点缀下,恰似一幅恢宏绚丽的锦绣画卷。
2022年8月3日,由中铁十一局施工的湖北省襄阳市环线提速改造工程跨襄阳北编组站大桥T3主墩顺利实现转体。
近年来,该县大力推广蜜蜂养殖产业,通过公司+合作社+蜂农的发展模式,形成了集养殖、加工、销售为一体的产业链,拓宽了农民的增收渠道。
2022年7月29日,河南省三门峡市西闫乡东吕店村农民为铁棍山药进行管护作业。盛夏时节,豫西大地黄河南岸广袤的田野里,红薯、铁棍山药、葡中药材等农作物长势喜人,农民们正抢抓农时进行管护作业,田间地头一片忙碌景象。
2022年7月28日,江苏省淮安市淮安区钦工镇条沿村1500亩梨园内,脆甜可口的翠冠梨挂满枝头,农户们忙着采摘、装箱、运输,呈现一片繁忙的丰收美景。今年夏天持续高温,市场行情看好,预计全村梨子总销售超千万元,人均增收超20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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